當「醜」成為美學!伊日藝術計劃「醜 UGLY」集8位海內外藝術家探討當代審美新視角

什麼是美?什麼是醜?美醜的意義與審美的價值在每一個時代都不盡相同,時常以日常生活視角切入策展的伊日藝術計劃YIRI ARTS最新的主題展《醜 UGLY》,邀請到8位來自海內外藝術家,以藝術一同探討「醜」在當代意味著何種層面之真實意義。


《醜 UGLY》並不是要重新組構美、醜間的對立關係,或是探究哲學意義上的醜,而是透過參展的80後藝術家們的作品,探討他們著迷於非傳統美學質地的同時,為何又可以呈現多元面貌的創作,並共同思考屬於當代的「醜水」(醜之美)。

參展繪畫帶來大膽而張狂的視覺體驗,人物的變形都還只是基本款,更多的是一種令人不安的詭譎氣氛,暗示著一個不斷變化的瘋狂世界。然而不可否認的是畫面中存在一種樂觀嘲諷的精神遊走穿梭;是一種有別於以往的暗示;是一種針對醜的想像力集結;同時是一種站在權力的對立面上輕聲宣言。


人類的再拼裝

蔡瑞恒《大腳幽靈》
台灣藝術家蔡瑞恒作品中的鬼魂遊盪在畫面空間中,主體是拼裝著的幽靈、狗、妖精與人類交織混雜,暗示了人類的複雜面向,在他的畫面中重複出現的透明感,標示著對自身存在和必要性的懷疑態度,迷樣般的負重深沉沉的拖住觀者,不停描述身為不良品的淘氣與虛無。

西班牙藝術家Grip Face將人類面孔的拼裝組合,彷彿將人類多元的抽象情緒並置在臉上,有趣的是這些組合最終呈現出小丑的型態,這些面孔讓人們產生矛盾的著迷與恐懼,嚇唬與自我逃避在畫面中互相糾纏且並存著。


Lou Ros《Cuicui 11》
而法國藝術家Lou Ros的拼裝更像是切割與碎片化的傳統窗景畫布形象,將框架打破後再重新組裝,巨型大鳥彷彿是人類的肌肉組織與鳥獸間融合的完美型態,作品的量體感充分展示出獸性與神性的混種結果。


毋需多言也從不躲藏的明示

Laura Limbourg《In the mood just not for you》
比利時藝術家Laura Limbourg和俄國藝術家Karina Akopyan的作品則明白的展示出世界之陰暗面與矛盾,絲毫不在意高貴與低俗的遊戲規則,兩位的作品除了是對超現實世界的無限蔓延,同時也是針對底線一再地試探,畫面裡的女性組織出一個地下派對,貌似將狂歡做為一種從社會制約中脫逃的路徑,卻又同時受困其中。


Karina Akopyan《Judgement Day》

Karina Akopyan《Resus room》


Busui Ajaw《No fishes in the river》
泰國藝術家Busui Ajaw的繪畫更是直截了當地表現出視覺張力,明確的筆觸呈現出當代青年之掙扎以及抵抗性,同時人物卻又顯露出淡淡哀傷,有別於中國藝術家王一韋作品中呆萌柔軟的白色人物,棉花糖般的溫柔彷彿為世界給出了一個溫暖的擁抱,兩者之間的語彙落差形成有趣的對比。


王一韋《白雲樹》


社會性的醜惡拉鋸

王冠蓁《風擋》

在現代社會結構下,人們總是視若無睹地與荒謬共同生活,彷彿在平行宇宙中,情殺與無聊男子吃冰塊皆可視為一種理所當然。台灣藝術家王冠蓁的畫面精準呈現了現代都市中與荒謬的共居,大眾對於混亂毫不懷疑,可以看到人們的疏離情緒與迷茫凝視,露出逐漸枯萎的面孔也不在大聲拍桌了。她的繪畫正解釋了這個世代是如何處理一切的躁動不安,像是一種超自然的自然事件,人類對著什麼東西麻木演變成一種全方位的語言。

非傳統品味的迷人之處正是由於它點出了真實,也就是既定印象中的醜,它屬於真實性的也無需取悅。當代藝術上的醜就如同外科手術教科書上開腸破肚圖片,或許刺激了眼球、或許需要讓人退後三步喘口氣來閱讀,然而這不也暗示這就是我們需要的直面之真實。藝術家除了對於既定框架的無視與重新拼裝,並分別點出個體與社會性的荒謬真實,不禁逼迫著我們去思考,讓眼球避之唯恐不及的究竟是這世界的真實還是醜陋?


《醜 UGLY》
展期|2022. 01. 27 — 02.19
地點|YIRI ARTS 1F
地址|台北市內湖區新明路86巷1號
時間|Tue. – Sat. 13:00 – 19:00 週日、一休館


圖片來源:YIRI ARTS

追蹤大人物
大人物FB大人物IG

若想分享創意或新聞訊息,歡迎寄至 hi@damanwoo.com